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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陆先生,你的节操掉了!季半夏陆时寒 > 第111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季半夏站在镜前放出冷水,一边的洗脸一边的让自己冷静。

好像越来越容易被陆时寒影响情绪了。

还不容易把心情平复下来了,刚开门,又被人推进了洗手间。

关门,落锁,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强大的压迫感与浑身的寒气,让季半夏下意识往后退。

“陆总,有什么事吗?”季半夏冷声开口。

她这一声陆总,惹恼了陆时寒。

猝不及防的,季半夏被她伸手推到墙上。背脊在墙上重重一撞,季半夏疼得眼眶瞬间就红了。

陆时寒看她满脸的防备,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季半夏,你也知道疼吗?”

两人的距离很近,季半夏的鼻间都是从陆时寒身上传来的酒味。

她蹙眉,“你喝酒了?”

陆时寒掐住季半夏的下巴,“季半夏,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所以才会让你一直忘了自己的身份?”

宽容?身份?

呵……

季半夏冷笑,“陆时寒,你不是都要结婚了吗?如果让许之遥知道你在这里和我纠缠不清,你说她会怎么样?”

陆时寒堵住了她的嘴,粗暴的肆虐着,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底的怒意与恨意。也或者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季半夏是属于他的!

他不顾季半夏的挣扎,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双手,抵在墙上。

另一手撩起季半夏的裙子,扯下她的裤子,然后抓着一条白皙的大腿缠到他的腰间。

下一秒,狠狠地压了下去。

季半夏瞪大了双眸,激烈的反抗着,“陆时寒,你疯了吗?”

这里是裘家,万一被发现……

季半夏脸色顿时惨白。

最让季半夏觉得羞愧的,是她居然对陆时寒起了反应,一阵麻痹感从顶端蔓延至全身。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任何的声音溢出来,仿佛这样就还能保有她的最后一份尊严。

“季半夏,给我好好记着,你是我的!不管我有没有结婚,你都给我好好记住你的身份!在我没有玩腻你之前,别想逃——”

既然她没有心,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

陆时寒整装完毕,居高临下的俯视如一滩水般软在床上的季半夏。

“牢牢记住我说的话,否则,我毁了你!”

陆时寒大步的离开,季半夏嘴里发出凄凉的笑声。

毁了她?

难道她现在的生活就不算毁了吗?!

早在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毁了!

季半夏麻木的站了起来,把自己整理干净。在多次确认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痕迹后,她才离开洗手间。

回到饭桌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半夏,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裘琳狐疑的望向季半夏,“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眼眶还红了一圈,很明显是刚哭过了。

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陆时寒,他面上毫无波澜,好像和他无关的样子。

季半夏勉强的扯了个笑容,“身体有点不舒服。”

“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找个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白清浅关切的问道。

季半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回去歇一会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宁霸天说。

“嗯。”

上了车后,季半夏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懈了下来。她一脸的疲惫,什么都不想说。

宁霸天瞅了她一眼,“该放下的时候就得放下,那样会舒服很多的。”

季半夏转过头去,盯着他,没有说话。

“我明天想回去了。”

宁霸天紧抿薄唇,“……真的没打算留下来?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

季半夏间接的拒绝,“我有太多的事情想做。”

发生了刚才那一幕,让她更想快点找到母亲的下落。

只要找到母亲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带着母亲离开,逃得远远的。

陆时寒也好,季冬冬也罢,都和她无关了。

在季半夏的坚持下,她在第二天就离开了帝都。是宁霸天送她去机场的。

她并没有通知裘琳,她怕裘琳知道过后,陆时寒也会知道。

离开之前,她拜托宁霸天把那件礼服送去干洗,然后送还裘琳。

那么贵重的东西,她不能收。

其实,季半夏知道宁霸天对她特别好,那种有别于朋友的好。

只是,现在的她根本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一段感情。

就连她也觉得自己脏!

回到S市,季半夏才刚下飞机,就在机场门口被人拦住了。

“季小姐,我们的老板要见你。”

季半夏拧眉,“你们老板是谁?”

“季小姐上了车就知道了。”

季半夏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自己不跟他们走也跑不掉了,只好默默地上车。

一上车,季半夏便看见了他们口里的老板。

没想到挞才刚下飞机而已,他就知道了,想来是一直都有派人跟着自己。

季半夏不悦的皱眉,“不知许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三年前也约过季小姐一次。”

季半夏记得。

那时候季冬冬刚回许家,许淮南约了她,她没出现。

季半夏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所以许董事长是想告诉我,你这次见我,是为了弥补三年前的遗憾?”

“季小姐果然牙尖嘴利。”

“过奖。”

许淮南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看季小姐也是一个聪明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这是一百万,请你离开陆时寒。”

季半夏接过那张支票,心中冷笑。

什么时候她季半夏也成了那种可以让人用钱羞辱的人了?

还是说,在外人眼中,她就是这么的廉价?

季半夏当着许淮南的面,把支票撕得粉碎。

手一扬,支票碎片在狭小的车厢里飘扬。

“陆时寒在舞会上好歹也花了一亿竞拍我的开场舞。许董您这一百万,是在打发叫花子,羞辱谁呢?”

许淮南被季半夏的话给气得不轻。

一百万并不是一个特别小的数目。

谁会用一百万去打发一个叫花子?

他望向季半夏,眸底噙满了阴鸷,“季小姐,我劝你还是别给脸不要脸,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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