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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56章 凭什么只能让我在梦里要你?
 
“唔,酒味儿好难闻……”阮荆歌更窘迫的推开钟离,她真心感觉自己嘴里残留的威士忌味道难以忍受。

“再来遍春梦好吗?”钟离暧昧低语,呼吸急促的拥住阮荆歌身体,宿夜初醒,懵懵半梦,本就风情无边。

阮荆歌未再推拒,任由钟离躁动的深吻她,任由钟离温热的手探入她褶皱凌乱的衬衫,触摸她柔软紧致的身体。当钟离拥着阮荆歌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阮荆歌下意识又迷蒙着睁眼,似乎和昨夜春梦的感觉不同,恍如隔世,难道是因为梦遥不可及,才更让人心神摇曳吗?钟离触摸她身体的感觉像母亲安抚孩子般的轻柔,生怕弄疼她,而梦里的感觉,更像某种强势撷取?钟离的手伸至阮荆歌腰际,要褪她底裤,阮荆歌就本能的推开钟离。

“怎么了?”钟离眼神迷离的看阮荆歌,他的身体给欲念充斥到急不可耐。

“董事会!下午有董事会我给忘了,再不走真迟到了!”阮荆歌避开钟离眼神,又尴尬又慌乱的下床,急急地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进浴室,没多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悉悉索索的冲浴的水声。

钟离直挺挺的趴在床上未动,表情略难受的转头看窗边。深秋凉风拂动卧室的窗帘,丝丝缕缕的阳光渗过窗帘缝隙,晃晃的,一团无法看清的晕影儿。

安厚宇仰靠着舒服的真皮办公座椅,若无其事的接听丁俊毅打来的电话。

“俊毅,身份证驾驶证都丢了吗?”安厚宇对着话筒问着,他的眼睛盯看着办公桌上匿名信,信纸是空白纸,上面所有的字都是从各种报纸、杂志还有某些广告扉页上裁剪下来的。

丁俊毅不知在电话里说什么,偶尔能听到他跳高的声音。丁俊毅给困在西藏回不来,因为身份证钱包和所有相关证件物件都被盗,没办法买机票,要等北京这边的报社开身份证明,也需要居住区的派出所和身份证所在地都相继出相关证明,丁俊毅半秒都不想多呆,他只想尽快见到苏昑,想来想去,最快的办法就是求助安厚宇,安厚宇身为国……局二把手,帮丁俊毅打个直通关卡还不算大问题。

“俊毅你别急,我跟那边的同事说下,让他安排今天就走,不会耽搁时间的。”安厚宇话说的不疾不徐。

“谢谢安大哥。”丁俊毅异常激动的声音。

“俊毅,你和苏昑……等你回北京再说吧。”安厚宇本想过问一句半句丁俊毅和苏昑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偏又问不出来,问什么呢?问天下间男人都差不多吗?

安厚宇挂断电话,才又不疾不徐的仰靠在舒适的真皮办公椅上,眯眼看手边的匿名信。匿名信上粘贴的各种字歪歪斜斜的,连成句的话并不多:知道你很多不堪秘密,你最好离婚,要是不离婚,你那些秘密就会送到你领导那里。

匿名信寄发的是普通件,邮戳是本市其他区,夹杂在局里订的报纸里一起送进安厚宇办公室。安厚宇差点儿就直接撕碎丢垃圾桶,却没想到打开后是这样内容。

安厚宇右手食指习惯性的敲着办公桌,眯眼看窗边长到郁郁葱葱的发财树。首先,写这信的人未必真会检举揭发他所谓的不堪秘密,如果真想这样做,一定不会发这种几乎会给丢到垃圾桶的普通信件,更像某种说一嘴的警告。其次,信内容既然有所诉求,必定是利益至上,但为什么别的未要未提,偏偏要他离婚呢?可见写信人心思简单,甚至不屑于索要钱财?

敲门声响起,安厚宇捻张报纸盖匿名信,依旧不疾不徐的咳嗽半声,“进来。”

“安局长好。”推门进来的是值班室的老人儿,手里拿着洗刷干净的保温桶,“前些天,安嫂子晚上过来给您送粥,刚巧您不在,我就有口福了,这些天总没碰见您,这保温桶一直没得空还您。”

“哪天的事儿?”安厚宇心思略动,笑呵的问。

“我就记着那天您没开车回家,说是要响应绿色出行那天。”值班室老人儿挠挠头,他更记不住确切日期。

“哦,放这儿就行。”安厚宇站起身接过保温桶,那天是张小妍约的他。

阮氏集团空旷的大会议室,坐满每季度都要来开例会的股东。要通过的提案项目,正在进行的某些项目督查,还有每季度的财务报表等等,全都是常规例行事务。

阮荆歌从未有过的心不在焉,全无她之前开股东会时的专注和犀利。甚至不少股东都诧异的看阮荆歌,这其中也包括角落坐着的林浩然。阮先生在世时,和林南峰本就有合作,又钦点林浩然作为阮家佳婿,况且绝对控股权的掌门人总要在董事会安插自己人,待某些关键时取得绝对支持率,林浩然成为阮氏集团董事会不显山露水的股东也是情理。

林浩然也在看阮荆歌,难自抑的欲念如倾泻的洪水破闸,冲垮他向来自持的淡定,阮荆歌有太多隐秘不被他所知,这让林浩然既失落又愤恨,他怎会不知道那么多?先前,林浩然一直以为阮荆歌是御姐,处处悍势,哪想她外强中干?蜷缩他怀里像没安全感的小猫,林浩然每思及阮荆歌是这样依赖钟离的,他就无法忍受。

阮荆歌始终在想钟离,她是真喜欢钟离的温暖、悉心和体贴入微,这种细致入微的也是阮荆歌想要的,只要钟离不介意她……时冷淡。阮荆歌心跳瞬间骤急,脸颊也随之燥热,昨夜她和钟离在西餐厅的春梦太过真实,阮荆歌叹息,大半瓶威士忌就把她的意识灼烧到断断续续,也许她该跟钟离说下春梦感觉,这不失为增进情趣的好方法。

“阮董?阮董?”有股东慷慨激昂讲述完他想上马的投资项目,却发现阮荆歌面似桃花般的恍惚。

“稍微休息下,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实在不好意思。”阮荆歌窘迫的欠身,快步离开大会议室。

满会议室的股东们面面相觑,平时都是需要别人提醒,阮荆歌才会暂停会议略作休息。

“阮董今天怎么了?”申报项目未果的股东一脸疑惑。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舒服。”旁边有股东不满的瞪他。

林浩然微翘嘴角,自不起眼的角落站起,踱着步子慢慢走出大会议室。

阮荆歌回到她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方小薰打电话。

“荆歌。”方小薰未来及说话,电话里就有孩子哭声。

“小薰,我昨晚……是怎么回事儿?”阮荆歌背对办公室门,倚着办公桌沿儿,试探性的问。

“咳,别提了,你昨晚也不知和钟离闹什么别扭,跑去人家西餐厅狂喝一通,打钟离电话也打不通,谁知道你怎么打我电话,等我到西餐厅,你都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只能把你送回家。”方小薰一边哄孩子,一边说给阮荆歌听。

阮荆歌沉默半晌,方小薰说的话,和钟离转述的相差不大。

“荆歌,你没事儿吧?从来没见你喝那么多酒。”方小薰问的很关切。

“小薰,你说昨晚我打电话给你,可为什么我手机里没有拨你电话的记录?也没有你打电话给我的记录?”阮荆歌突然发问,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阮荆歌问这话时,林浩然已悄然无声进入她的办公室,盯看她纤细的腰肢曲线。林浩然并非没想过这问题,但阮荆歌的手机有密码锁,他没办法伪造给方小薰打电话的证据

“啊……那,那不是……荆歌,你用西餐厅的座机给我打的电话,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手机都给丢到地上,黑黑的你哪里找得到啊……宝宝不哭,不哭,荆歌,不跟你说了,小雅又哭了。”方小薰语无伦次解释完,匆忙挂断电话。

阮荆歌怅然若失,喝醉本来就没有逻辑,找不到手机也正常,方小薰说的倒也在常理。阮荆歌恍惚转过身,赫然发现林浩然就站在她身边。

“这是我私人办公室,没事儿别随便进来。”阮荆歌本能退后两步,反感瞪林浩然。

“我向来爱纠缠,你不是早习以为常了吗?”林浩然若无其事笑笑,又往阮荆歌身边凑过去,“最近好吗?有没有想我?”

“如果看不见你的话,会更好。”阮荆歌冷淡的瞥眼林浩然,拿起办公桌边的小瓶维生素群功能饮料拧开,刚才开会她太不在状态,也许是最近太累,过会儿再接着开会她必须拿出状态。

林浩然笑而不语,待阮荆歌仰头喝完小瓶维生素群功能饮料,他就突然揽住阮荆歌腰身,俯首吻她。阮荆歌唇齿间还有未下咽的饮料,她措手不及用力推搡,林浩然不给她挣扎机会,索吻撷取她仓促的呼吸及唇齿间维生素群的混合味道,他贪恋午夜后阮荆歌醺醉后的懵然,沦陷在触摸她身体的细微感觉里。阮荆歌不知是慌乱,还是因为别的,错愕的触按林浩然的腰间。林浩然愈加悸动,揽住阮荆歌整个人贴着他身体,林浩然的手亦如午夜时的动作,触摸阮荆歌腰间的柔软。

蓦地,林浩然闷哼着松开阮荆歌,倚着办公桌沿儿,略弓起身体。

“你干什么?”阮荆歌挥手给林浩然一记耳光,骇然退后。

“你他妈的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凭什么只能让我在梦里要你?”林浩然吃痛的按住腹部及腹部以下,怒视阮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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