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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65章 他未得释放的欲望又给撩拨出来
 
阮荆歌洗漱后,小心进入卧室,钟离背对着卧室门侧身躺着。阮荆歌就松口气,挨着钟离背后,轻手轻脚躺到床上。阮荆歌在黑暗中看着钟离的背影出神儿,她真的要找时间和钟离谈谈,谈谈他想知道的她的某些过去,也谈谈她和他的将来,阮荆歌确实有想过和钟离的未来,她憧憬的还很美好。

其实钟离没睡,他背对着阮荆歌心不在焉的瞄手腕上有夜光功能的表。钟离的脸颊有两处贴着创可贴,咬破的下嘴唇依然红肿,他有想在西餐厅过夜不回来,不愿阮荆歌看到他脸上手上的伤,解释起来总要说很多禁不起推敲的谎言。但他若打电话说在西餐厅过夜,阮荆歌应该又要去看他,同样会看到他身上的伤,说不定还会看到西餐厅狼藉的打斗现场。钟离就计划等阮荆歌睡着后再回家,在她清晨醒来之前再早走,只说西餐厅忙,连着几天这样也算正常。未想阮荆歌先电话说公司项目出问题,要晚回。钟离临时改变计划先回家睡下,他在等阮荆歌睡着,这样他就能按原计划溜去西餐厅。

钟离又瞄手腕上的表,自阮荆歌睡下已过去半小时,她该睡踏实了。钟离小心的侧坐起身,又小心的下床,俯身想给阮荆歌掖好暖被时,就发现阮荆歌侧身睡他背后,正全无困意的眨眼看他,钟离蓦地心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

“你的脸怎么了?”阮荆歌径自坐起来,伸手去摸钟离脸。她初见钟离下床,以为他去洗手间,当钟离俯身给她掖暖被时,阮荆歌就清楚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和红肿。

“没事儿。”钟离下意识避开阮荆歌的手,他真不擅长说谎,好在卧室未开灯,“餐厅有人打架,我就是想劝几句,结果……”

“太过分了!”阮荆歌利落的下床,按亮墙壁上的灯,快步朝钟离走去。

钟离不自觉闭上眼,阮荆歌脸色煞白的盯看钟离的脸和手。钟离的脸上尽是淤青和红肿,下嘴唇结着血色的痂,贴着的创可贴都给渗出的血浸湿,右手被白色纱布整个裹住,斑斑点点的全是渗出的血。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阮荆歌尖声嚷着,眼泪瞬间滑落眼眶,她的身体也跟着抖。

“没事儿,就是皮外伤。”钟离咧嘴想笑,但抻到刚结痂的下嘴唇,他只好绷住嘴唇,伸手拢住阮荆歌的肩膀轻轻抚摸着,“真没事儿,别哭。”

阮荆歌的泪水更止不住的流着,她不吭声的转身朝刚才睡下的床边走去。钟离又着急又不知说什么好,阮荆歌未遵循既定习惯入睡,钟离全盘计划都给打乱。

“小孟,是我,今晚值班的是赵队长吗?你去刑侦队帮我看下他在不在?”阮荆歌背对钟离,哽咽的小声讲电话,她的肩头还在不停的抖着。

钟离的脑子嗡一下,赵队长?刑侦队?阮荆歌要做什么?要真究起这事,岂不要把林浩然揪出来?钟离冲动的走到阮荆歌身边,仓惶抢走她手机。

“钟离,把手机还我……我决不允许别人这样欺负你!”阮荆歌发狠的说着,她眼泪始终停不下,钟离为她才只身从欧洲来北京,阮荆歌并未给钟离全部爱情,现在竟然连最起码的安全和安定都没有。

“荆歌……”钟离眼圈泛红,他嘶哑着声音想说话,一张嘴就又扯到结痂的下嘴唇。

“荆歌姐你在吗?喂?荆歌姐?”手机里隐约传过来问话。

“给我!”阮荆歌尖声嚷着,情绪激动的伸手抢手机。

钟离挂断手机,随即把手机丢到身后的软椅上。阮荆歌气呼的绕过钟离去拿手机,钟离拽过她手臂,就把阮荆歌抱在怀里。

“你放开我……钟离,我不准别人欺负你,没人可以欺负你,我要他们付出代价,以后我要让这世上所有人知道,钟离是我阮荆歌最爱的男人!你是我的人!我看谁敢欺负你?”阮荆歌阮荆歌一边哭喊着,一边奋力挣扎。

“小傻瓜,谁敢欺负我啊?你也说了,我是你的人……是你最爱的男人,哪个不长眼的人敢得罪你这种报仇都能追去地狱砍阎罗王的女人啊?”钟离更用力的搂紧阮荆歌,竭力笑着说,他的下颌抵着她柔软的肩头,眼泪滴答答的,都落到阮荆歌背后。

林浩然肆无忌惮说的话,钟离就算再淡定也不会一丁点儿不往心里去。尤其林浩然说那晚在西餐厅是他林浩然给予阮荆歌他钟离从未给过的男欢女爱的巅峰快感,这话在任何一个男人听来,都会最大的侮辱。钟离肯忍,首先是他真的爱阮荆歌。其次,真要揪个是非,等于为难阮荆歌在他和林浩然之间选择阵营,不管阮荆歌和林浩然以往的传闻是真是假,按阮荆歌刚烈如火的性格,若知道西餐厅那晚不是春梦而是林浩然趁她醉酒混乱有意为之,阮荆歌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再次,也是最最关键的,阮荆歌必定更有愧钟离,这种愧疚是钟离如何宽慰和不介意都无法挽留的,等于变相结束两人婚姻。

这才是林浩然的最终目的,要么是钟离的男人尊严受辱,疑阮荆歌后患得患失,同床异梦,直至无法忍受。要么是这事儿被动的闹到阮荆歌知道,阮荆歌那种视尊严和人格与命同高的女人,钟离越宽容大度,她就越感觉被侮辱被怜悯,离婚就是最终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钟离是被阮荆歌感动到落泪,阮荆歌发狠心疼他的话。他钟离是阮荆歌最爱的男人,是她的人,看谁还敢欺负?这话在钟离心里比全世界都重要,也许他和阮荆歌之间有些问题,但绝大不过对彼此的爱和关心,这就够了。

“你干嘛怕他们啊?”阮荆歌给钟离搂到透不过气,哽咽着用手捶打他后背。

“我谁都不怕,我只怕你担心,下不为例。”钟离又咧嘴笑,却是给疼到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的脖颈摩挲着阮荆歌温热的耳机和长发。

“必须从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儿?”阮荆歌不依不饶的推开钟离,板着脸瞪他。

“来日方长!”钟离岔开话题,突然打横抱起阮荆歌走到床边,“荆歌,睡完觉才有力气坦白从宽吧?”

“你还笑?再笑就破相了?”阮荆歌拢住钟离脖颈,给他贴着创可贴又是红肿又是淤青的脸部表情逗笑,阮荆歌的眼泪还挂在眼角。

安厚宇整个后半夜都绷着神经,一分钟都不敢睡,他的下颌就抵着米芾额头,感觉米芾的体温和热度,抵久了没太多感觉,就换手去摸,没有再继续高烧,但似乎也未有大幅度降温的迹象。后半夜三点,安厚宇又跑去洗手间冲冷水浴,再回来抱住米芾滚烫的身体,安厚宇脑袋里飞快的过着医生说过的所有注意事项和突发状况,他从来没这样焦躁过,甚至都察觉不出米芾是否有降温迹象。

凌晨四点多,安厚宇给米芾灌下第二遍退烧药,他真的分不清退烧药是间隔六小时,还是间隔四小时,米芾似乎比半夜高烧时有分辨意识,她推拒安厚宇的手和身体也更有力气。安厚宇给米芾灌完退烧药,累到一身汗。安厚宇冲第三次冷水浴时,就决定若再过一小时米芾还不降温,就去医院。

凌晨六点,米芾高热的体温突然间就下降,以至于安厚宇都不太相信他的身体感觉,从额头到后背到腋下的逐个部位试探性的触摸着,终于有和他体温差不多的感觉。安厚宇把米芾搂在怀里,绷了整晚的神经瞬间松弛。

深秋的黎明,分外清冷。

米芾迷迷糊糊的将头和脸拱在安厚宇怀里,偎紧了围着脖颈处的珊瑚绒毯,她均匀的鼻息,温温的拂着安厚宇的胸口。安厚宇微阖眼的睡眠就给惊醒,竟才意识到他和米芾此时是未着衣衫的搂在一起。米芾柔软的身体触手可及,她胳膊甚至还搭在他腰部,给梦搅扰的睡眠,丝丝缕缕若静电般窜过米芾纤细的手指尖,那些手指尖就痉挛般的,有意无意的触下安厚宇的后背。安厚宇在张小妍那里未能彻底释放的欲望,蓦地就给米芾手指尖的触碰撩拨起来,他的私密之处也随之很无耻的晨勃,抵在米芾柔软的腹部。

安厚宇微蹙眉头,他试探着拿开米芾搭在他腰部的手臂,往后躬身。暖被和珊瑚绒毯也在安厚宇和米芾的身体间分开缝隙,寒凉的冷空气随之渗进。米芾就本能的整个人贴到安厚宇身上,给拿开的手臂径自搂紧安厚宇厚实的腰部。安厚宇记忆里熟悉的温热和柔软,搅着他按捺不下的欲……望,火流星般的冲窜出来。

安厚宇的呼吸粗重到急促,他拽过枕头小心垫在背部尽量让山半身微微仰坐着,在把米芾整个抱在身上。

“唔……”米芾趴在安厚宇身上慢慢睁开眼,又抬起头看,就看到安厚宇急促起伏的胸口,还有她和安厚宇都不着衣衫的身体,米芾下意识的挣扎,“你干什么你?”

“听话,让我要一次……”安厚宇嘶哑着声音低语,箍住米芾挣扎的身体,任由下半身的灼热本能到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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