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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带着系统回大明 > 第十章 心服口服
 
就连冒襄也是暗自点头,知道这首诗是强于自己刚刚所作的那首《秋柳》的,不过想到凌观丰诗会刚开始时如此整他,也是踏前行礼:“各位大人,我看这首诗应该还是何姑娘所作,你们看,诗的文风细腻,内容幽怨哀伤,非常符合女性的口吻。”

众才子一看冒襄都出来点评此诗为何锦鲤所作,便都是纷纷点头。

“何姑娘,你这是为何?是你写的就是你写的。”

“何姑娘能写出这样的诗不愧为金陵第一才女啊!”

“那当然,不过何姑娘的相公就要差了些,不是他所作的诗,为何还不承认?”

“应该是面子放不下吧。”

.......何锦鲤直接懵了,她说出实情一是因为这首诗本来就是凌观丰所作,二便是她本身也不喜欢用别人的成果来包装自己,就算那人是她的相公。

可说出实情后,事情的发展居然就是要讨伐自己和相公了,这让她一时有些心慌。

凌观丰冷笑不已,他知道这都是张茹梅和赵于昂还有那个什么江南才子冒襄三人带的好节奏,不过了凌观丰也不慌,上前轻轻握住何锦鲤和洛琪的小手,趁机还摸了摸,他倒要看看这几人能耍出什么猴戏。

黄锦来到何锦鲤的桌前,看见还有一张纸,便拿了起来,看见上面的一首残诗《蝶恋花》,轻声读了出来,不由得点头询问道:“这首是谁写的,也很是不错!”

姜涪接过纸来,看了一会儿,也是频频点头,看着何锦鲤说道:“这首诗文风更为细腻,应该也是何姑娘的佳作吧?”

何锦鲤这次倒是点了点头:“这首词的确是民女的陋作,可那首诗的的确确是我相公的佳作。”

冒襄呵呵笑道:“何姑娘,你无非就是想给你相公扬名,可你要知道,文才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就算你现在为他扬了名,可他以后还不是作不出这种名句,何必呢?”

众人闻言都是纷纷附和。

何锦鲤正想开口反驳,却感受到自己被凌观丰拉着的手的手心一痒,看向凌观丰,却发现他正在冲着自己笑,何锦鲤知道凌观丰是在安慰自己,便不再言语。

凌观丰先是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对着黄锦道:“这位大人,要想知道刚刚那首诗是否是我所作,方法很简单,你可以现在就点一主题,然后当场作诗,如果我作的出来,那首《木兰词》自然是我所作,而我要是做不出来,哈哈,今日里我甘愿受罚!!”

黄锦一听此话老眼一眯,心中暗道:能有如此底气,那首《木兰词》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佳作了。

众人还未说话,就只听得冒襄道:“凌公子好底气,不过诗你不仅要作的出来,而且要作的好!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

赵于昂率先附和冒襄的话,周围的读书人一看这种情况,也是纷纷响应冒襄。

姜涪哈哈一笑:“好!那就由我来出题!”

说完四处看了看,突然发现秦淮河中五彩缤纷,岸上彩灯的倒影在水中游来游去,只有一个散发着银光的东西一动也不动,那是天空中月亮。

姜涪心中一亮,抬头望着天空,发现四月的残缺月亮甚是美丽,于是开口道:“凌公子,就以残月为题。”

众人顿时交头接耳,议论开来。

因为这个主题不是简单,而是太难了,因为自古到今,月亮和美酒是诗人最热衷的描写物,所以可写的东西都被写烂了,现在凌观丰再怎么写也实在是突不出佳作二字。

张茹梅听到这个主题,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终于是落了地,她知道,凌观丰就算才高八斗,也一定会死在月亮这个主题上。

何锦鲤俏脸煞白,无助的看向凌观丰,后者却是冲着她又是安慰一笑,何锦鲤这才稍稍平定下来。

凌观丰刚刚听到残月也是有一些小慌,因为他也明白这种明确主题,还是残月的很难写的好,不过好在他有一个神级系统。

据他抽空看的说明书发现,这个系统如果升到了四级,是有语音的,那对于要兑换什么东西更是方便,可现在,凌观丰只能是一首一首的查找解析,终于,凌观丰找到一首,一看积分,妈蛋,又是一百积分……

冒襄冷笑一声:“凌公子,作的出来吗?作不出来就不要勉强。”

凌观丰哈哈一笑,提笔写道:浣溪沙·残月三眠未歇,乍到秋时节。

一树斜阳蝉更咽,曾绾灞陵离别。

絮已为萍风卷叶,空凄切。

长条莫轻折,苏小恨、倩他说。

尽飘零、游冶章台客。

红板桥空,溅裙人去,依旧晓风残月。

这首词虽然和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无法相比,但也是以残月来描绘哀情的上上之作,特别是那一句“一树斜阳蝉更咽,曾绾灞陵离别”

更是将离别之苦描绘的浓稠不堪。

传说此词还是纳兰性德在中年之际,为怀恋自己年轻时所见过的一位与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绝色女子而创,虽说这词的意境放在这种场合不太合适,不过诗会比的是诗词功底,而且在场的那一个读书人不是自誉风流?谁没有个一两段风流韵事?所以也算是无伤大雅。

写完后,将笔向后一摔,抱拳道:“各位兄台,四位大人,词我是写好了,不过嘛,这词的水平如何我们暂且不说。

就单单说,若要是我写的这首词不符合你们心中的所谓佳作的水准,那我凌某自然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但若是此词有你们心中佳作的水准,那又该如何??”

听到这番话,赵于昂和张茹梅脖子后便生起一丝凉意,他们猜测凌观丰此时说出这番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凌观丰夜郎自大,对于自己的词实在是过于自信。

另一种便是凌观丰是真的有这随机场合写出绝佳好诗词的本事。

他们二人当然是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可还没有等他们说话,冒襄就已经抢先哈哈一笑道:“凌公子果然是快人快语,好,据我所知,你家娘子背后的顺和米铺和应天府才女张茹梅张姑娘家的福来米铺,有一个赌约,说是输的那家米铺从此退出金陵米行,从此不再跨进八步,哈哈,很有意思的赌约,那不如我们就用这个为彩头,若是你这首词果真是首秒词,那就算你们顺和米铺赢了,那不然就是张姑娘家的福来米铺胜出!”

周围的读书人一听此话,有的是嗤之以鼻,他们心中暗暗的鄙视着冒襄,心中都是想到那首《木兰词》就算不是这个凌公子所作,那也就是何姑娘所作,不管如何都是代表着顺和米铺,以此为赌约,岂不是强人所难且加乘火打劫??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而有的人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听到这个赌约,更是兴奋,纷纷叫好。

连原本对此赌约已经不抱希望的张茹梅和赵于昂都是眼前一亮,若是凌观丰真的是他们心中的第一种可能,那他们就还有一线希望,这场赌约他们还有可能会赢!何锦鲤听到这番话却是有些气愤,可现在对面情势很强,她也不好开口理论,免得气势上落了下乘。

凌观丰用看着沙比的眼神看着冒襄,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的这首《浣溪沙》无论如何都是算得上佳作,所以根本不担心那个赌约,而他说出以诗词的水准来定输赢,也是想给冒襄下个套,不过这冒襄不上当那也没有办法。

将纸交给洛琪,洛琪再交给黄锦。

四人先是看了一眼,眼睛就是一亮,一会儿看着凌观丰,一会儿看着何锦鲤,再一会儿又看着词,过了许久,才是哈哈笑道:“是我们众人冤枉凌公子了,以凌公子所作的此词来看,他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那首《木兰词》也应该是凌公子的佳作……”

众人一听皆是脸色发红,他们刚刚可是疯狂嘲讽质疑凌观丰的,有些人心中自然还是有些不服,便让黄侍郎读出纸上之词,黄锦哈哈一笑,却是交给了何锦鲤,叫她读了出来:浣溪沙·残月三眠未歇,乍到秋时节。

一树斜阳蝉更咽,曾绾灞陵离别。

絮已为萍风卷叶,空凄切。

长条莫轻折,苏小恨、倩他说。

尽飘零、游冶章台客。

红板桥空,溅裙人去,依旧晓风残月。

何锦鲤刚开始并没有异样,可读到“红板桥空,溅裙人去,依旧晓风残月。”

也是怪怪的将目光投向凌观丰。

凌观丰看到她的目光,只能是嘿嘿傻笑,因为这句诗的意思便描绘的是一个痴情女子不再等待,独自离去,然后私守残生的悲情景象。

在自己娘子面前描绘了一副痴情女子等待自己而不得的画面,当然任谁想都是怪怪的。

词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先是细细品味,然后敬佩的对凌观丰抱起了拳:“凌公子,刚刚是兄台我失了眼,实在是对不住..”

“凌公子,你果然文采斐然,金陵第一才子的称号非你莫属啊!”

“哈哈,何姑娘真乃好福气,居然嫁了凌才子,让小妹真的好生羡慕..”

.....赵于昂听到有人将他的金陵第一才子的雅号居然给凌观丰给冠上了,立刻怒发冲冠,头都要气炸了。

冒襄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属于他的溢美之词,现在已经全部给了凌观丰,牙齿咬的邦邦响,让他身旁的王节娘担心不已。

冒襄心中后悔,他怎么也没想到凌观丰在这种急促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作出一首让他也无法反驳的秒词,凭心而论,凌观丰作的这首《浣溪沙》也许比不上那首《木兰词》,但绝对也是和自己刚刚所作的那首《秋柳》平起平坐的的文学功底,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正在接受众人赞美的凌观丰,他的诗词水平只能是比自己强,而绝不会比自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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