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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金榜太保 > 第357章 抱不平
 
“丁娟,就说我的身体不舒服,只能躺在你的怀里与他对诗,请他见谅。”

“我明白。”丁娟点了点头,对坐在邻桌的陈烈钢道:“陈老伯,他的身体不舒服,但又不愿意放弃与你对诗的机会,所以只能躺在我的身上与你对诗,望你不要见怪。”

陈烈钢五十多岁的年纪,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戴着一付金丝眼镜,脸膛红润,显得十分饱满,身穿一件深色的花呢上装。

他朝丁娟笑道:“不碍事,丁姑娘。去年,我与他在这里见过一次面。谈的很投机,也算是他的诗友了,有空的话,来我家坐坐。丁姑娘,你就让他出诗吧。”天龙道:“陈老伯,诗场无大小,今天我是诗主,也就不客气了,你仔细听着。”

正月月明灯更新,满城花灯满城人,明月城里灯万盏,人观灯来灯照人。

陈烈钢赞道:“好!妙!那我就献丑了。”

月下观灯灯万盏,灯下赏月月更明,正月月照灯光内,尽是观灯赏月人。

“对的好,诗主,我也与你对上一首。”

一路人,一路灯,一个月亮万盏灯。

天龙一听这人是东野惠倩,就对丁娟轻声地道:“这个出诗的姑娘,就是那个无情无义的东野惠倩,我不想与她对诗,你用满字对她的一字,用正月十五对她的月亮,胆子大一点不用怕,我信得过你。把她压下去。”

下午做汤圆的时候,卞群把天龙对东野惠倩如何如何好,而东野惠倩对天龙如何如何的绝情,就象讲故事一样地告诉了丁娟,听得丁娟又是痛苦,又是愤怒,口口声声地为天龙抱不平,也把东野惠倩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此时,听天龙说那出诗的姑娘,就是那个东野惠倩,一股无名之火顿时涌了上来,脸色也变了样。她双目正视着东野惠倩,冷冷地道:“喂,你想做诗主,就明年来做,今年还轮不到你做诗主,要知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告诉你,诗主不想与你这种没有规矩的人对诗,不过,既然你已经出了诗,如不与你对诗,你定会觉得你自己才华出众,无人可比,那就由我来与你对几首,免得你以后夜郎自大,目中无人。我先对你刚才的诗。”

满城人,满城灯,正月十五观花灯。

不知内情的陈烈钢,误认为丁娟是见东野惠倩不尊重自己的男朋友,而说了这么多的气恼话,但怎么也没有料到丁娟还会对诗,而且对得恰倒诗意,刚要说话,却见丁娟低着头道:“你的诗我对上了,对得怎样,自有在场的各位在心里评论,现在,我还有一首诗。”

正月花灯家万户,盏盏花灯住高楼,何处花灯挂得高,嫦娥月宫南天门。

东野惠倩不认识丁娟,当然也就不知道丁娟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不合情理地挖苦自己,心里不免有气,却无法发泄出来,只好怒瞪着双眼,等待丁娟出诗后,再用诗来回敬她。

可是,当丁娟的诗一出口,她就已经感到自己无法对上,急忙朝于佳丽,与司徒芳微微地摇了摇头,低声地道:“决不能败给她。”

司徒芳点了点头,笑嘻嘻地对丁娟道:“这位姐姐,我们三人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我想问你一声,我能不能对你的这首诗?”

天龙听出这人是司徒芳,怕丁娟一视同仁地冲撞她,连忙轻声地道:“丁娟,你不要胡来,这人是我南京的妹妹,司徒芳。”

丁娟轻声地“恩”了一声后,对司徒芳点了点头笑道:“这有何不可,我们今天是以诗会友,谁对诗,都一样。请吧。”司徒芳点了点头,笑道:“不客气了。”

正月元宵家家有,个个元宵浪里翻,要知元宵何处好,小吃街上邓三秀。

一个正在吃汤圆的老者高兴的笑说:“诗不诗的我不懂,但邓姑娘做出来的汤圆,的确是小吃街上最好的。”

陈烈钢接口说:“此话不错,邓三秀的汤圆,可堪称小吃街上的一绝。”店堂里的人也纷纷赞扬邓三秀做汤圆的这手绝活,及邓记点心铺的各色点心。

丁娟对邓三秀笑道:“三秀,不要光顾高兴,快给这位姑娘端汤圆,端几碗,这是你们邓家的事情。”

然后,对堂内的人笑道:“在场的各位,还有没有雅兴对诗?”陈烈钢笑着接口:“丁姑娘,你就出诗吧。”

“陈老伯有此雅兴,我当然奉陪,不过,先让我想想,出首什么诗让你对。”丁娟说完,垂头一望,已见天龙写好了一首诗,便仔细的看了几遍后,抬起头对陈烈钢笑道:“陈老伯,我要出诗了,你老仔细听着。”

明月当空照,星星窃花灯,满城人流涌,赏月又观灯。

“丁姑娘,给我几分钟时间想一想。”

这时,卞群,严郡与寒琴三人,说说笑笑地从门外跑了进来。她们见绿色别墅的人也在店堂里,心里一惊,刚要退出去,已让东野惠倩看见了,并且惊喜地叫道:“芙蓉,丽丽姐,兰姐,瞧,群姐,严郡它们来了。”

绿色别墅的人一听卞群,严郡也在店内,那里还顾得上邓四秀端过来的汤圆,放眼一望后,立即把卞群、严郡、寒琴三人围了起来。东野惠倩问道:“伤心女子,你把我的天龙藏在哪里去了?你快告诉我们。”

寒琴摇摇头笑道:“你的天龙?既然是你的天龙,你问我干什么?我不知道啊。”温雅见寒琴这么地对东野惠倩说话,不禁气道:“伤心女子,你还算人吗,那一天如不是我们冒死把你救出来,你也许早就让人毁了。哼,你把我爸爸藏在哪里?”

寒琴一听这话,气也上来了,就冷冷地对温雅道:“你还记得你有一个爸爸,哼,我还以为你把他给忘了呢,说起救我出来的人,不是你们两个,而是我哥天龙。”

“放屁。”东野惠倩气愤地骂了一声。卞群摇了摇头,气道:“东野惠倩,寒琴是我的妹妹,严郡的姑姑,你会骂人,我也会骂人,你还是自重一点,不要欺人太盛。”

东野惠倩没料到卞群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吃惊地道:“群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卞群冷冷地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俩的姐妹情份,自龙弟离开绿色别墅后,这情份就没有了,你也不用对我客气,想说什么你就说,不想说呢,我们就走,想说吗?”

东野惠倩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问严郡:“告诉我,你爸爸在哪里?”寒琴怕严郡说话不慎,泄露了住处,忙对严郡道:“郡儿,不要乱说话。”

东野惠倩挥手就给了寒琴一巴掌,怒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给我滚出去。”

严郡一见寒琴被打,伸手推开东野惠倩,怒睁着双眼地道:“你气走了我爸爸还不够吗,现在还打我的姑姑,你是一个坏女人。”

东野惠倩正在气头上,见严郡这么说自己,顿时大怒起来,举手就打了严郡一巴掌。

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让丁娟瞧在了眼里,见东野惠倩如此霸道,就对怒容满面的天龙道:“天龙,你再忍下去,被打得就将轮到你的群姐了,对这种人,没有交情可讲。”

其实,在东野惠倩责问寒琴的时候,天龙就想现身出场了,只是害怕出场后,定会遭到绿色别墅这些姐妹的纠缠,并尾随到东方寒舍,在自己刚刚得到的宁静生活里再掀起一阵波涛,故而忧虑重重。

当见寒琴被打,他已是怒气难忍,此刻又见严郡遭打,更是忍无可忍,现在让丁娟这么一说,那里还坐得住,猛地站起身,挤进围观的人群,来到了严郡与寒琴的身边。

用愤怒的目光望着面对面的东野惠倩,冷冷地说:“你这女人的确厉害,打了我妹还不够,还要打我的女儿,是不是欺我的双手残废,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家人?”

跟随天龙一起挤进人群的丁娟,生气地对卞群道:“别人打了你的妹妹,你的郡儿,你却愣在这里一声不吭,是不是要等别人的手打在了你的脸上后,你才敢还手?”

卞群冷冷地笑道:“不是我不敢打,而是怕脏了我的手。哼,我不想与她一般见识。”天龙抚摸了一下严郡和寒琴的脸,问道:“别人打了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还手?”

“我怕哥生气。”寒琴摇着头,轻声地说了一句,扑在天龙的肩上哭了起来。陈烈钢来到了天龙的面前,问道:“诗主,这是怎么回事?”

天龙笑道:“陈老伯,没什么,一点旧事,我自己能解决。来,介绍一下我的家人,这是我的义女严郡,我的妹子寒琴,她是我的姐姐卞群,丁姑娘我就不介绍了。”

然后,对司徒芳叫道:“芙蓉,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的哥哥,就别再呆在那里,快给我过来。”司徒芳垂着头,走到了天龙的身边。天龙对陈烈钢笑道:“这是我的妹妹司徒芳。陈老伯,她的父亲司徒玉修,我想你一定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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