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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神秘王爷的爱妃花夕颜皇甫清宸 > 第319章:还在这里
 
第二天,夕颜自他怀中醒过来,很是讶异:“你怎么还在这里?”

皇甫清宇指了指自己的唇:“我可不想真的让群臣认为我后宫之中的皇后这样凶悍。”

夕颜又羞又恼,笑着往他怀中埋了埋,又道:“早知道我早就咬你了,也免得你每天累成那个样子。”

他低沉愉悦的笑了起来,胸膛在夕颜的耳下震动着。

夕颜许久没有过这样满足的感觉,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两个人又说了些话,夕颜忽然想起上回容妃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便忍不住当作笑话来讲给他听:“当时我都快尴尬死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连踏雪都笑我……”

皇甫清宇笑了笑,却忽然握了她的手:“要不,我们听从容太妃的建议?”

夕颜一怔:“啊?”

皇甫清宇将她抱进了自己怀中,大手抚过她光洁的玉背,逐渐往下探去。

夕颜这才明白过来,忙道:“可是你不是说,暂时不要吗?”

“虽然我觉得儿子太多并不是好事……”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低笑,“可是我们只有良辰一个,好像确实是少了一点。”

夕颜不由得笑了起来,埋在他颈窝处,还是觉得有些羞:“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要?我不要!”

他好像一早就预料到了她会有这个反应,笑道:“那就随你好了。”

夕颜顿了顿,忽然敛了笑意,低声道:“其实我知道容太妃的意思,她根本就是想说,你是皇帝,理应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雨露均沾,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子嗣,而不是……不是被我一个人霸着……”

皇甫清宇忽然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眸色深邃:“那你的意思呢?”

夕颜别开头,抱着被子滚到了床榻里面,闷声道:“我没有什么意思。”

“谁说的?”他忽然自身后抱住了她,低笑起来:“我觉得,颜颜很有意思。”

夕颜不欲再说话,却突然感觉他的手不规矩起来,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回身瞪着他。

昨夜温存的余温尚在,他试探了片刻,便缱绻进入了她的身子,与她十指交握,沉声道:“傻瓜,我自然是只要……你我的孩子……”

“啊——”夕颜蓦地尖叫了一声,随后不可控制的在他怀中笑了起来,“轻点。”

两个月后,夕颜在容妃的宫中,让前来给容妃请脉的御医顺便把了脉,那御医顿时欢天喜地的跪倒在地:“恭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喜脉!”

闻言,容妃和坐在一旁的踏雪都同时笑了起来,恭喜她。

夕颜心中也满是欢喜,却也并无多少惊,因为皇甫清宇既然说了想再要一个孩子,便自然有他的手段必定可以达到目的,所以这个孩子,一早就已经在夕颜的预料之中。

容妃欢喜之余,一时又伤感起来:“可惜先帝看不见皇帝和老九的孩子,否则,不知该有多欢喜呢。”

夕颜见状,忙道:“娘娘说错了,父皇在天上看得见的。”

闻言,容妃忙的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是我说错了。人老了,总是容易伤春悲秋。”

夕颜又在她宫中坐了片刻,才起身告辞。带了银针走出宫殿,却不觉走到了御书房的位置。银针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道:“娘娘,不如去问问宋公公皇上会忙到几时,去暖阁等等吧?”

夕颜想了想,便点头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果然在门口就遇见了宋文远,银针忙道:“宋公公,皇上还没忙完吗?”

宋文远忙的给夕颜请了安,方才道:“回娘娘,西越派了使臣过来,皇上这会儿正在御书房中接见,怕一时半会儿闲不下来。”

夕颜一听是西越派来的时辰,顿时来了兴致,对宋文远招了招手,低声说了两句。宋文远立刻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夕颜佯装板起脸,道:“皇上若然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你怕头怕尾的做什么?”

宋文远几乎要哭出来,还是不得不按照夕颜的吩咐去做。

未几,御书房的门便被叩响,一小太监托着茶盘进了殿中,行了礼,不动声色的为皇甫清宇和下方坐的那来自西越的使臣换了茶,便退到一边站定。

这也不是别人,正是夕颜。她站到一边之后,眼见着皇甫清宇似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微微转头看向了底下坐着的那人,却是西越礼部大臣卢惊涛。她心中一时好奇花君宝派这个人过来做什么,便侧耳听二人说话。

皇甫清宇低了头不知在看着什么,片刻之后,抬起头来淡淡一笑:“贵国皇帝费心了,礼物朕收下了,待他日朕亲自修书一封向贵国皇帝致谢。”

卢惊涛也笑得恰到好处:“谢皇上。北漠西越两国,本就是姻亲之国,礼尚往来也是应该。我主也是为了谢皇上之前的厚重聘礼而已。”

花君宝派这么一个人来,竟然只是为了送礼?夕颜倒是愈发的惊异了,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皇甫清宇面前的那份礼单上看去。谁知皇甫清宇却好巧不巧的恰好将那份礼单阖上,夕颜什么也没看着,只听他对卢惊涛道:“如此,请卢大人先行安置,待到晚上,朕设宴为卢大人洗尘。”

“多谢皇上。”卢惊涛站起身来,告退了。

御书房中便只剩了夕颜和皇甫清宇二人,但见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淡淡开口道:“你过来。”

夕颜自然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一时玩心起了,便上前听候差遣。皇甫清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夕颜心领神会,上前帮他轻轻的按着两侧的太阳穴,看他闭目惬意的模样,心头也不免有一丝欣喜。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甫清宇才突然轻笑了一声:“好了,颜颜的手法,的确是不错的。”

夕颜顿觉没趣:“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是我!”

他睁开眼:“若我连你都发现不了,你敢保证回头不会与我发脾气?”

他顺势一拉,夕颜便坐进了他怀中,顺手便拿起了面前的那张礼单:“我看看花君宝这个小气鬼送你些什么。”

不料她刚刚拿起礼单,皇甫清宇却突然一把就夺了过去,不给她看:“这有什么好看的,西越有些什么珍品,你还不知道吗?”

夕颜一本正经的想了想,道:“知道啊,西越最好的珍品就在你眼前啊。”

皇甫清宇扬声大笑起来,顺手将礼单一扔,拉下她的脸来,封住了她的唇,品尝良久之后,方才点头赞许道:“果然是值得起最好的珍品这一封号。”

夕颜羞得打了他一下,才道:“刚才有御医给我把过脉了。”

皇甫清宇低笑起来,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了。”

夕颜顿时又泄了气:“你又知道了?能不能不要什么都比我先知道?”

“那好。”皇甫清宇缓缓闭上了眼睛,道,“我假装自己不知道,你再告诉我一遍?”

夕颜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当真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皇甫清宇,你又要当爹了!”

话音刚落,他立刻就睁开眼来,竟然真的是满眼的惊喜,望着她:“真的?”

又痴又傻。夕颜忍不住埋进他颈窝中大笑起来,还是配合得点头:“真的啊,我骗你做什么?”

皇甫清宇缓缓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方才道:“那这一回,孩子的名字真的要由你来想了。”

夕颜自然记得当初良辰的名字就说好由她来想,结果她却只肯叫孩子不弃,结果还是由他来取的名字。于是她便答应了这次由自己来想名字。

这样一闹,夕颜便自然将西越派人来送礼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两个月后,她才偶然间得知花君宝派人送来的究竟是什么,当时便气得直想回到西越,烧了花君宝的整个皇宫。

两个月后,是不离五岁的生辰,皇甫清宇不欲大肆操持,再加上夕颜有孕在身,便只说在晚上同皇甫清宸,十一十二他们简单聚一下。反正夕颜近来身子也愈发懒了,听他这么一说,陪着不离吃了一碗银丝面之后,便放她自己去玩耍。

堪堪过了晌午,夕颜歇了午觉起来,却听闻皇甫清宸他们已经进了宫,心中一时好奇——不是说了晚上设宴,为何他们这样早就来了?一时她又想起已经许久未曾在宫中见到十一,也不知道他跟皇甫清宇之间是不是已经好了,便想着先去看看。

没想到刚刚走到御花园中,便见着十一正独自站在一株榆树下,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十一?”夕颜唤了他一声,上前几步。

十一似是一惊,抬头见到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七嫂。”

夕颜没有过多注意他的神情,只是道:“我听说你们几个都进宫了,你怎么独自在这里?”

十一低低咳了一声,道:“殿中人太多,我出来透透气。”

“什么人太多?”夕颜顿时微微挑起了眉,只以为是皇甫清宇又给十一找了难堪,十一才一个人躲出来,见了她也不好多说,所以才胡乱找个借口来应付她,“不是只有你们几个人吗?”

十一一时间僵住,仿佛微微有些错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夕颜见他的模样,心中更是肯定了几分,道:“你带我去见你七哥。”

“七嫂——”十一顿了顿,没有动。

夕颜却抬脚就走:“你不带我去,那你就跟我去见他好了。”

等到来到荣华殿前,夕颜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大错特错,十一的为难与错愕根本就不是因为皇甫清宇为难他,而是因为此时此刻的荣华殿内,正是丝竹悦耳,轻歌曼舞,热闹非凡!

夕颜回头看了十一一眼,十一终于不得不开口道:“是西越皇帝派人送贺礼过来给不离,因为行程匆忙,所以七哥只能在这个时候招待他们。”

“是吗?”夕颜狐疑,提裙上前,一步步跨上台阶,那站在门口的太监见了她,忙的高声通传:“皇后娘娘加到——”

然而此刻的荣华殿内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刻,那太监的声音根本传不进去,所以当夕颜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殿中的许多人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可夕颜却一眼就注意到了许许多多——皇甫清宇居于首座,接下来是皇甫清宸和十二,中间一个空位,想来应该是十一的。而皇甫清宸和十二对面,坐着的是西越派来的使臣,夕颜也再熟悉不过,因为竟然是西越的三位亲王,难怪竟然要十一他们几人前来作陪!

可是夕颜的目光却只是淡淡扫过这些,最终,停留在殿中,那几个妖娆起舞的女子身上。

西越从来不缺少美人,花君宝身边从来不缺少美人,可是却鲜少见到这样妖娆媚惑的,一颦一笑皆是数不出的风情,尤其是舞着的,每个动作都足以勾人心魄,真真是什么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也形容不出的好看。

皇甫清宇高高在上,坐得远,夕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可是却感觉得到他分明也是兴致盎然的在观看。

夕颜的心在那一瞬间便沉到谷底,转身便迎上十一微微深沉的视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这就是花君宝送来的贺礼?”

“七嫂。”十一见状,知道她必定是误会了什么,忙道,“这几个女子都是那几位亲王带来的,说是要起舞助兴,仅此而已。”

夕颜忿忿的提了裙子便走下了台阶,十一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只觉得一阵头疼,忙的跟上前去。

夕颜脑中却蓦地闪过什么,转身便道:“我问你,先前花君宝还派人送了礼物来,你可知是什么?”

十一沉吟了片刻,摇头道:“不知。”

夕颜看着他,冷笑道:“十一,你实在是不擅长说谎话!”

十一只觉得头更疼了:“七嫂,上回花君宝也的确派人送了十多个美人来,可是都被七哥赏给了朝中大臣,七嫂,你别多想。”

美人!十多个美人!夕颜只觉得心底狠狠一抽,忍不住咬牙切齿。

花君宝,好你个花君宝!她心中又恼又恨,偏又无处发泄,只能大步就往寝宫走去。

若是在平日,她也断断不会像如今这样气愤,毕竟对皇甫清宇,她还是信得过的。可是如今,偏偏是她身怀有孕的如今,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本就已经少得可怜,更何况之前那几个女子,就连她看了心头都禁不住微痒,更何况那些男人!

再加上之前花君宝就送过美人来,而他竟然处心积虑的瞒着她!夕颜脑中无端端的浮现出皇甫清宇观看舞蹈之时的神情,一时间更觉心烦意乱,脚步愈发快了起来。

十一跟在她身后,眼见着到了后宫,外间男子未得手谕是不得擅入的,因此十一也唯有顿住脚步,眼看夕颜走得飞快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这才想起赶紧去告诉皇甫清宇。

夕颜一回到寝宫,立刻便下令关了宫门,并且道:“任谁也不准放进来!”

宫人们自是惊疑不定,银针从未见过夕颜这样的脸色,小心翼翼上前道:“娘娘,那……万一是皇上来了呢?”

“他来,你们就放狗把他给我撵出去!”夕颜恼火的吼了一声,躺到床榻之上,拉过被子将自己死死捂住。

皇甫清宇是在半个时辰后过来的,宫人们虽然得到夕颜的指令,但是又有谁真的敢跟当今圣上对着干?因此皇甫清宇一来,还是乖乖打开了门,将他迎进去。

银针正守在夕颜门口,徘徊着,一见皇甫清宇,忙上前行礼:“皇上,娘娘她发了很大的脾气,奴婢没有法子,请皇上恕罪。”

皇甫清宇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料一只脚刚刚跨进房中,突然迎面就飞来一个瓷枕,皇甫清宇迅速闪身一躲,这才避开来,那瓷枕就在他身畔的位置摔成碎片。再抬起头,床榻上的人仍旧拉着被子捂住自己,一动也不动。

他心中忍不住一叹。她如今是愈发的孩子心性,脾气本就不稳定,再加上怀了身孕,情绪更是起伏不定。他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才瞒着花君宝送来美人的事情,没想到这花君宝竟然跟她是一个性子,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似乎非要挑衅到夕颜不可,如今身在西越的他,只怕是得意了。

皇甫清宇一坐到床榻边,夕颜立刻尖叫起来:“走开走开!不要出现在我这里,却看你的那些美人跳舞,去陪你的那些美人喝酒!”

皇甫清宇不由得笑了起来,一把揭开她身上的被子,伸手将她抱进怀中:“闹什么,仔细让那些宫女们看了笑话。”

夕颜一伏进他怀中,便只闻到他身上一阵浓烈的脂粉香气,霎时间心中一阵翻滚,俯在床边干呕起来,却呕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眼看着他的手又要伸过来,夕颜再度尖叫起来:“别碰我——”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身上的龙衮,眼中又是委屈又是厌恶:“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心头凌乱,一时间口不择言,那一厢,皇甫清宇的眼睛却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再说一次?”

夕颜听他声音不对,泪眼朦胧的看向他,顿时被他寒冷的神情激得抖了一下,下一瞬却孩子般的放声大哭起来:“我就说你,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不是好人——”

她如此一闹,皇甫清宇反倒罕见的慌了神,一手将她抱进怀中,另一手抚着她的背,低声宽慰起来:“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以后都不看她们跳舞了,再也不看了……”顿了顿,才又轻声道:“可是,难道你就这样信不过我?”

夕颜体力本就不好,哭了一阵也就累了,听他这样一问,倒是微微愣了愣,随后冷哼一声道:“你敢说你没看她们跳舞?你敢说你没收下她们?”

他低低笑了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你表兄巴巴的送过来,我难道拒之门外?”

果然,这句话成功转移了夕颜的注意力,她再度怔住。先前只顾着朝他发脾气,倒是忘记了花君宝那始作俑者,他不停往北漠送美人的举动,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于是,夕颜立刻就忘了先前还在怨怪皇甫清宇,又看向他,道:“花君宝从来就不安好心,他就是故意想气我,他算哪门子的表哥!皇甫清宇,你派个人去,烧了他的皇宫,我看他还有心思来折腾我!”

皇甫清宇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回头我就派人过去。”

顿了顿,夕颜却又变了脸色,冷眼看着他:“走开。”

皇甫清宇心中一声哀叹:“又怎么了?”

夕颜捂住自己的鼻尖,冷冷指了指他的龙衮:“你敢说你没碰过她们?”

皇甫清宇垂下眼眸看着她,声音低沉,却隐隐带了某种引诱的意味:“你还是不信我?”

那根本就是他先前过来之时,被其中一个舞娘故意撞到了身上,谁能说这又不是花君宝的授意?

夕颜怔了怔,心中反复的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其实心底的最深处,分明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偏偏被自己最近这多疑的性子搞得自己都不确定起来。

皇甫清宇缓缓抵近她的额头,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让人沉醉:“知道我看她们跳舞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吗?”

夕颜昏昏沉沉,好像已经醉了般,缓缓摇了摇头。

皇甫清宇轻轻抚上她的脸,喃喃道:“我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两支舞,是同一支,却又不是同一支……可是这世间,只有我有这样的福气,两次都被我看了去……”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交融,夕颜终于被他封住了唇,深深吻下去。

待到气息不稳的分开来,夕颜心中早已是满满的甜蜜,哪里还有先前半点酸楚的影子?缓缓勾了他的脖子,她娇媚的笑了起来:“那你,还想不想看第三次?”

他再度在她唇上亲了亲,眸色深邃:“只跳给我看的第三次?”

夕颜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主动去吻他,不料刚刚碰到他的唇,却突然只觉得腹部一痛,脸色顿时大变,紧抓着他的手唤了一声:“七郎!”

皇甫清宇也是一惊,拉开被子一看,床单上竟然已经染了红!他心中突的一跳,而夕颜一见到那块红,身上便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一声声的唤他:“七郎……”

“不怕。”皇甫清宇将她固定在床榻上,声音仍旧是沉稳的,道,“躺着不要动,不会有事的。”

夕颜恍恍惚惚,只恨自己的任性多疑,听了他的话,便照着去做。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他好像出门去了,不多时又进来,在她身上做了些什么,随后空气中散发出某种草药的味道,夕颜逐渐昏睡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皇甫清宇就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她的手,眸中的温柔与依恋,仿佛已历经了千年的沉淀,那样让人安心与满足。

即便是因为怀孕而变得暴躁飘忽,夕颜的一颗心,也在看见他眼眸的那一瞬,沉静下来,柔软得不可思议:“七郎。”

皇甫清宇缓缓抚上她的额头,微笑:“乖,没事了。”

夕颜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便已经看得见往后那些安静美好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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