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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第一宠妃:皇后有毒求解药萧子怿路南屏 > 第228章 假意演戏
 
萧璃眸光流转,似是安慰她:“等你学会了,我便再教你,到时候你便可以陪我喂招了。”

容华脸色一红,微感不安,心里却是一喜,低头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容华一定会学到可以陪萧璃公子练剑的那一步!”

萧璃笑而不语。

黑暗的室内,一烛如豆,容华俯身跪着,黑衣人阴冷的地笑,她连忙求饶:“主子息怒。”

“你与萧璃情况如何了?”

“主子息怒,容华还……未能接近公子。”容华嗫嚅着,额头轻触地面,等着受那身不如死的惩罚。

“哼!你真是没用!都近身到这等地步,还是迷惑不了萧璃,要你何用?”

黑衣人似是极怒,一声冷哼,手指微动,一根极细微的金针破空而来,正中她膝盖处,容华一声惨叫,额上冷汗潸然。

她本来就练剑练了一天,快瘫软了,这金刺入膝比往日更加疼上几倍,她却紧紧抿着唇不敢呼痛。

“本座再来之时,你若是还未曾得偿所愿,这枚金针所刺就不再是你的膝,而是你的颅脑!时日不多,你给本座抓紧时间!”

金针随他手势离体,面具人凌空跃窗而出。

容华一身冷汗瘫软在地,拂开罗裙去看腿部,本是洁白如玉的肌肤上赫然有暗纹流动,如蛇般诡异,这是面具人用金针刺了她的要穴,催动了药性。

容华咬了咬牙,爬起来整好衣裳,罗裙盖住了腿,瘸着扶着离开了内室。

后院内,萧璃摩梭着桌案处的玉盆睡莲,伸手接过匍匐跪拜着的暗卫掌中所托的信,手一挥,暗卫悄然退出。

信笺是粉色,一般是宫中宫女用来写便条之类的纸张,纸上有暗纹,暗纹便是各个宫殿的标志。

展开信笺后略瞥一眼,萧璃眸色漆黑如墨,他将信笺团成一团,然后晃了火折子,烧毁之。

“寒夜!”

他沉声唤道,一条黑影应声而来,如风而至,高大俊俏的身影,冷漠的一张脸,正是日日护卫南屏的侍卫寒夜。

“她那边情况如何?”

萧璃修长的指节轻轻叩着桌案,似问得漫不经心,可眸里却泄露出一丝担忧。

“禀主子,南屏姑娘最近……无异常。”寒夜略一停顿,但是立刻回禀。

萧璃墨眸黯深,“本公子听说,那个慕容家的当家人频频示好……”

“禀主子,南屏姑娘无反应。”

寒夜抽了抽嘴角,心道:料是主子如此看重信任南屏姑娘,可一牵扯到这些事,主子仍是忍不住挂心了。

萧璃神色不动,挥手叫他退下了。

静寂的内室里,独留他一人,身后一幅大大的江山万里疆域画轴,室内跳跃的烛火映出他倾城无双的面容。

路南屏成衣铺子里,南屏已经不耐烦地扔了一地的鸡毛,有些厌烦地唤双儿:“双儿,给我找些鸡毛来!”

双儿苦着脸,应道:“是。”却赖着身子不想动。

南屏抬起头,看了眼手中的毛笔,只觉得别扭无比,毕竟,用惯了圆珠笔的人,终究是用不惯这个毛笔啊,软趴趴的,怎么就写得出刚劲有力的字呢?她又不是萧璃。

南屏见双儿苦着脸,身子不动,便催道:“快去呀!”

“噢,可是小姐,你都做到现在了,还没做好呀?”双儿撅着嘴,只好去找厨子,那些鸡毛一股味道,纵是被热水浸烫过也透不去那股腥气,难闻得很。

南屏将鸡毛缠啊绕啊,还是做不出她想要的那种,正在泄气,一个红色的锦盒轻轻递到眼前,正红的真丝锦上,卧躺着一枝碧玉的管状物。

来人声音温和,笑意蕴藏,说道:“南屏,这个是送给你的。”

白衣一闪,慕容朝夕折扇子啪地合上,坐在她对面的藤制椅上

南屏视线一凝,眸中乍现惊喜之色,惊讶地接过来,“咦?这哪儿来的?”

“我……叫人做的。”他眉眼弯弯,无意识地将手指藏在袖里,修长的指上有几处伤口,不能叫她看见,这笔……是他亲手打磨的。

全身翡翠制成,晶莹剔透,笔管处有一处以黄金堵住,只余一个小孔,将墨水灌进笔管,便沿着小孔缓缓地朝下流泄,直至尖尖的黄金笔端。

“真是巧夺天工!”南屏惊喜不已,这与现代的钢笔异曲同工,她若有这枝笔,可真是解决了她大大的问题!

“你喜欢就好。”慕容朝夕眉眼含笑,眸里湛出光彩,见她笑容一抹,只觉得整颗心也跟着化了。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初时的喜欢之后,南屏立刻拒绝了慕容朝夕的好意,虽然心里是有些不舍,却深知这笔的贵重,她将笔轻轻放在盒里,递给慕容朝夕。

“若是你不要这枝笔,那我只好毁了它……”慕容朝夕接也不接,目光轻轻扫过盒子,淡然自若。

南屏嘴角一抽,“南屏无功不受禄,你我乃是商业合作伙伴,你之前送的那些稀奇玩意儿我收也就收了,但是这笔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再者,在商言商,若是慕容公子因此想与我三七分成的话,那可不成。”

慕容朝夕脸上陡现恼意,他有这么爱财么?但见她眉目认真,竟是毫无玩笑之意,心里强迫自己冷静,南屏与别的女子不同,若是真要这么刻意,她是决计不肯收的。

他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万分在意,“南屏,你说的对,这在商言商,于你我均是,此次成品质料研制工艺出乎意料的成功,我作为一个大的投资方,这枝笔是我赠予你的礼物,你若不接受,则表示对合作不够诚意,我可以随时撤消接下来的合作。”

老狐狸!他这样说,南屏还真是不好拒绝,她沉下脸来。

慕容朝夕笑得眉眼弯弯,将盒子又推了过去,不容她拒绝地说道:“至于四六分成,那是当初便说好的,我也不会同南屏小姐客气!”

南屏不便拒绝,纵然是现代商业场上,也是有这种商业上的礼尚往来的,她将笔轻轻的搁在玉案上,极是小心翼翼,玉易碎,这碧玉金笔若是碎了,她会万分心疼的!

“既是礼尚往来,那南屏也要赠与慕容公子一样事物才行,不知道慕容公子喜好什么呢?”

一双淡然的眸子轻轻扫过他的眼底眉梢,却见慕容朝夕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神情,避开了她的扫视,他竟有些害羞腼腆。

许久见他不答,南屏便笑了笑,说道:“既然是合作商互相赠与,那南屏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但凭慕容公子开口,凡是我有的,都可以相赠。”

翡翠玉金笔太过贵重,南屏只能让他自己开口索要,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有什么可以送他的。

“这个……在下一时想不到,若是在下想起来,再问南屏讨要如何?”慕容朝夕心里滑过暗喜,将这个她亲口许诺赠礼的机会倍加珍惜地放在心里,此刻却不开口讨要。

“小姐,你如此喜爱这笔,慕容公子真是懂得你的心意呢?你正愁着毛笔不好写,到处找鸡毛做笔时,他便亲手做了这个给小姐送来,这个慕容公子……”

双儿喋喋不休,神彩飞扬,脸上飞着两抹红晕。

“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才子佳人的梦做完没?”南屏极为杀风景的打断双儿的臆想。

双儿撅嘴道:“小姐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浪漫?”

她这个小姐就是这点不好,明明浪漫缠绵悱恻辗转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一竿子打破人家的美梦。

“我不浪漫,我很现实。一枝笔而已,你念叨了一早上,你想说什么?”

南屏搁下玉笔,望着宣纸上清秀雅致的字迹,心里也暗赞玉笔的好。

突然间她神情一滞,喃声问:“你刚才说……他亲手做的?”不会吧,慕容朝夕明明说的是托人做的。

“肯定是他亲手做的呀,你没瞧见啊,他上回来送笔时,那手上都受伤了,那磨成的一道一道的红印口子,我听磨玉坊的工人们说,只有常年磨玉雕的人的手才是那样的呢!这慕容家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慕容公子亲手去做的呀,他的手怎么可能是那样?很明显嘛,一定是为你做笔磨成这样的!”

双儿肯定地猜测,神情中愈发悦然,她的小姐如今可大大不同,身边心仪她家小姐的人一个萧璃公子,一个富家少主,还一个比一个待她好,一个比一个有魅力!

南屏突然觉得这笔拿着有些沉重了,想起那日慕容朝夕意图掩饰的手,突然觉得双儿说的只怕是真事,照这样说来,倒是真的要回赠他一个像样的礼物了。

“慕容公子,你再这样频繁送礼却不要回礼的话,请恕南屏直言,下一个合作方案,我也许会取消了。”

南屏淡漠却认真,目光平平扫过慕容朝夕掌中递来的“礼物”。

“南屏,你不看看这盒中是什么就拒收?”

慕容朝夕白衣一袭,倚壁而笑,眉眼弯弯,仪表倜傥。

“不管是什么事物,我都拒收。”

南屏皱眉,他送她的礼物样样价值连城,却每件都打上是合作方赠送的标签,使她不得拒绝,他是想怎样?

“是么?那它你也不要?”

慕容朝夕伸手揭开盒子,竟是个打磨精细的黄金笼子,一只巴掌大的雪白动物睁着一双黑芝麻般的眼睛,咕噜噜地望着南屏。

南屏本能的不想看,也怔怔地被吸引住了,她暗恼慕容朝夕太犀利,每次送的礼物都让她大吃一惊,从无例外,显然这一次,她也给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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