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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妃常嚣张:王爷,别浪忌情凤君绝 > 第202章跟凤君绝有一拼
 
忌情骂骂咧咧的。

见她不肯屈服,面具男无声的叹了一气,索性点了她哑穴,然后在大娘惊愕的瞠目下,泰然自若地将挣扎不休女人扛到肩上,步出狼籍的现场。

烛光照亮的一间房里,面具男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手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冷凝的眼中有着不为人察觉的异彩。

“真顽固……”他幽幽叹息。

“臭男人……老是暗算我……信不信我……”

啧,都已经痛到小脸扭曲变形了,还在那儿逞能。

面具男就大剌剌的坐在床沿,手指勾缠着她的发,她无法挣扎,无法抗拒,只剩一张嘴喘吁吁地不服输。

“放开我……”

“你会后悔……”那张小嘴儿还继续逞强地口出威胁。

“是吗?”他一点没将她猫儿般微弱的抗议放在心上,“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服软。”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动一动,便觉得好痛,为什么全身筋骨都在痛?

他轻易将她翻了个身,拉开她后颈的衣裳查看。

“可恶!我要剥了你的皮……”声音渐渐变弱,眼皮慢慢阖下。

恢复了原本容貌的他,又带上了面具,面具下的一对眉,习惯性地靠拢,盯着昏睡在床上的女人,细细打量那张倔强不屈的小脸,披散的秀发如丝缎一般亮泽,柳眉蹙拧成结,长长的睫毛漂亮得似蝶翼般,小嘴不甘的紧抿着。

此刻的她柔弱得仿佛一捏就碎的玉人儿,极需男人保护,怎么看都不像是醒着那个龇牙咧嘴的母老虎。

即使昏迷也依然倔强,连说梦话都在骂人。

“还真是泼辣……”他喃喃低语着,将飘着淡淡清香的药膏涂在她背上几个穴位,温热的掌心发出一股热力,与药膏的凉性相抵,从她的颈部沿着背部线条往下推拿。

忌情在半梦半醒之间,逐渐感到全身筋骨不那么疼了,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过了好半晌,漂亮的长睫毛动了下,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对上那张冰冷面具。

“醒了?”

迷蒙的眸子瞬间放大了瞳孔,忌情猛地记起一切,放松的神情立刻转为凌厉,才正要发飙,却愕然发现自己只披了件单衣。

霎时脸蛋如火烧,气急败坏地扬手,不料没打着人,反而被人家箝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你——该死!禽、兽!我要杀了你!”

他蹙着眉,“为什么骂人?”

“骂的就是你这流、氓!你乘人之危,剥光我的衣服,还毛手毛脚的乱摸——”

面具男的眉拧得更深了,更正她的话。“你伤到了穴位,经脉紊乱造成气血混乱,我给你舒络血脉,擦了点药。”

“听你放屁——”好痛!他的力气好大,拽得她手腕都红了。

“你不挣扎,就不会痛了。”望着她扭曲的表情,他冷淡的说道。

他大爷的!她以为这世上没有比凤君绝更欠扁的男人了,没想到还真让她遇着了。

“放开我!”

“安分点,别再动手动脚。”他淡声警告,可没那么多的耐性陪她闹。

“我怎么动手动脚了?我的手都快被你扯断了,动手动脚的人明明是你!”

面具男凝望着眼前娇蛮却依然迷人的容颜一会儿后,终于还她自由。

他一松手,忌情立马抢过一旁衣裳披拢好,一骨碌的翻身下床,跟他隔了一段距离,却也老实。

两人对峙了好半晌,忌情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喂,我饿了。”

“你还真能吃。”

忌情理直气壮的,“我现在除也吃和睡,还有别的事可干么?”

面具男看了她一眼,迈步离开。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了些清粥小菜过来。

忌情不满的控诉:“你这人一点都不人道,这么虐待人质。”

“有的吃就不错了。”这是惩罚她之前在酒楼糟蹋食物,所以他打算接下来的这几天,不让她吃一块肉。

忌情重重的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迳自拿起勺子,慢悠悠的喝起粥来。

面具男坐她对面,一直盯着她。

“我说你别老是用这张冷冰冰死人面具对着我好不好,你不必这么盯着我,防着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反正我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逃又逃不掉。”

他冷漠不语。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么,其实啊,跟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也挺麻烦的,每天小心翼翼的提防算计着过日子,我更向往外边的自由。这样也挺好的。”

“女人,你又想卖弄戏言了吗?”

她盯着他,以非常诚挚的眼神凝视着他。

“其实我梦想中的男人并非权贵皇族,而是那种行走江湖的大侠。虽然你易了容,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一定有张非凡脱俗的相貌……”

“是谁之前还豪气万状的豁出性命要保护那个男人来着?”

“善变是女人的权利,而识相是我的优点。”

冷眸转为幽暗,沉吟片刻,“你想看我?”

“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知不知道看我的人只有两种。”

噢,她知道。他之前说过的嘛。一是死人,二是他的亲人。

“我不想当死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地钳住她的下巴,气息逼近,目光咄咄逼视。

忌情忍住想反抗的冲动。倏地,却见他俯下唇……

她皱了下眉,攥起手指忍耐住。然而,他的唇却并未落在她的唇上。

“啊!”

“怎么了?”他抬起,嘴角勾起一丝酷冷的浅笑。

“好痛!”

他故作不解的淡然扬声:“嗯?”

“我的手——”

“哪只手?”

“右、右手……”

“喔?这只想用暗器偷袭我的手吗?”他靠得她很近,姿势亲密得仿佛是要亲吻她,而他却钳制住她的右手往下九十度拧着,只要稍一用力,她的手就会骨折。

她痛抽凉气,唰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你不去唱戏实在是可惜了,你很有天分。”

忌情恼羞成怒!这男人跟凤君绝一样精明得令人憎恨。

“让我瞧瞧。”面具男一手钳制她,一手拿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子,“这是集市上杀猪摊上那把剔骨刀吧?”

忌情:“……”靠,原来他早就发觉她顺手牵羊了。

“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早就知道你的顺从后面,必定藏着让人无法松懈的诡计。”他的语气温柔得没有温度,抚摸她一头柔润乌丝,顺手捞出一根针。“这银针上应该是涂了麻药之类的吧。”

忌情:“出门在外,带点防身武器总不为过吧——”

“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令人惊喜的秘密武器。”

“靠,你敢乱摸——”

“你是要老实交待,还是让我搜身呢?”

忌情恨得磨牙豁豁,直想扑上去咬他两块肉下来。

面具男微微松手。忌情瞪了他半晌,才不情不愿的交待出来。

“辣椒粉?”

她从小馆子里顺手揣到身上的。

“想弄瞎我的眼睛?”

她心跳咚地一声,不可思议地瞪着他,点头不甘心,摇头又窝囊。

“不说?没关系,我可以直接试验一下。”说着掐住她的两颊,作势要把那把粉末全倒入她的嘴里,吓得她立刻承认。

“我用来蘸猪蹄吃的,你少诬陷我!”

“是吗?”

他看了看她,忽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那抹笑,却有股寒意从她屁、股凉到头顶,笑容实在不适合挂在这人脸上,真的让人很毛!

“槽!你笑得那么阴险干什么?”

“我饶你一命,你却一直想着恶毒的小把戏来算计我。看来,真得让你吃吃苦头,长点记性才好啊!”

“丫的,你别得寸进尺——啊!好痛!好痛!”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猛然掐住,一阵剧痛袭来,感觉手腕要断掉。

面具男放开她的手,迳自打量着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这个小狐狸真不简单,就在集市上晃了一圈,如此匆促的时间里,居然摸了这么多能充当暗器的东西,更没想到,如此娇小的身体竟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还有让人皮肤发痒的药粉,还有铸铁匠用来溶解的强酸液体,有从街上江湖郎中那摸来的迷药,甚至连春&药都有。

他手上踮着那包药,忽而一笑。

忌情头皮发麻。“你别乱来……”

蓦地,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臂拉向自己,两人的鼻息仅一寸之隔,瞪着她的眸光炽烈而危险。

“是你先挑衅我的!你的游戏你起的头,怎么,玩不下去了吗?”

“你——”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耍心机,你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抓她的手劲一紧,把她捏得好疼。手部的疼痛令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但是越想挣脱,他就抓得更紧,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玩不下去的是你吧!”她抬高下巴,摆明了找碴。

“别激怒我!否则……”

“你就怎么样?”威胁的话听多了,她又不是被吓大的。哼,就不信他会吃了她。“你不知道刁钻任性是女人的专利吗?这么凶干么,想打我?”

他眼神底闪过一道厉光。“别以为我不敢。”

她沉默的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挑衅的回道:“我知道你敢,耍手段玩卑鄙也是你的强项,我又不是第一次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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