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满是她，却好像又不尽是她：“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正妃，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想要我死了，好让你和那个奸夫快活，简直做梦！”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他绝望和痛苦的神情，自己莫名也烦躁起来。
她以为看到他痛苦自己会好受一些，没想到她反而莫名地难受。
她以为这一世重生，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只要南宫炀和尹寒月能死，就算赌上自己的性命也没什么。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中满是倔强。
他恨透了她的倔强。
一怒之下，竟然拔出腰间的佩剑，朝着她便刺了过去，然而她不躲不闪，也没有一丝畏惧。
看着闪着寒光的佩剑朝她刺来，她甚至能从明亮的剑身看到他怒不可遏的脸。
剑尖抵在她的胸口，依旧没有刺进去。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即使剑尖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她也没有眨一下眼。
她只是想看看，这一世，他怎么死在她手里的。
她只是想看清楚。
然而他下不了手。
抵在她胸口的剑颤抖着，他整个人也在颤抖着。
“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他睁着猩红的双眼看着她，眼中的痛苦转成了浓浓的恨意。
凌沫雪莫名感觉心疼。
她看着气得发抖的他，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他冲了过来，不断地将她往后推，抵在墙上。二话不说，一个霸道的吻便撞了上来。
他不停地吸吮她如蜜桃汁般的甜蜜，让她感觉又羞又麻。与此同时，他的手还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试图侵犯她的身体。
她不停挣扎着，脑补起这些日子他留宿碧玉院的时候对尹寒月也是这么亲密的时候，便感觉一阵恶心，见挣脱不开，她便干脆一把咬住了他的肩膀，她感觉咬得嘴里都渗出一股子血腥味了，他依旧无动于衷。
“为了你那个奸夫不肯给我？”南宫炀的眸中闪烁着寒冰，冷得刺入凌沫雪的骨子里，“以我的势力，杀掉一个侍卫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不知道为什么，她慢慢地松开了口，一脸惊诧地看着他。
看她这样，他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中满是不屑和嫌弃，就好像在看一个破烂流丢的垃圾一样。
“哼。”南宫炀冷哼，退后了两步，站直了身子，冷笑着看着她。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肌肤，以及那被他啃咬得十分惹眼的绯红。因为挣扎导致整个头发也乱掉了，几缕青丝散落在脸颊边，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然而此刻，他不想碰她，甚至都不想去看她一眼。
他慢慢转过头，转过身，慢慢走了出去。
她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想挽留，可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一旁的白溪终于晃过神来，急忙站起身，跑过去帮凌沫雪整理衣服，看着凌沫雪脸颊上缓缓滑落的热泪，她只能轻唤一声：“娘娘……”
凌沫雪回过神来，伸手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做了一次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理了理衣裳，坐回那椅子上，用极其冷静的声音说道：“白溪，帮我整理一下衣服吧。”
白溪一脸狐疑地瞧着凌沫雪，只好上前去帮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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