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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慕晚茶薄暮沉 > 坑深314米 这女人就是颗臭鸡蛋,到哪儿都能招惹一堆苍蝇
 
慕晚茶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笑了笑,眼角眉梢勾着的皆是温柔,“好好好,是外曾祖父想你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薄叔叔,或者林奶奶,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妈咪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女人脸上的笑意带着时光流淌的温柔,嗓音细软,“好,妈咪知道了。”

又跟听离聊了一会儿,她才催促听离早些睡,让他挂了电话。

慕晚茶握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薄暮沉拨了个电话,想着让他注意一下听离的情况,听着好像是要感冒的。

薄暮沉倒是很快接听了。

“晚茶?”

也许是他们的距离太远,也许是这样的夜色太安静,抑或是他的声音太有磁性,慕晚茶居然恍然生出一种感觉——

哦,这就是传说中耳朵会怀孕的感觉。

她的红唇微微挑出些笑意,“薄先生,听说你今天下班很早。”

那端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

慕晚茶轻轻说了句,“谢谢。”

这次薄暮沉倒是应声了,但也只有一个极为简单的字,“嗯。”

慕晚茶唇边挽着的笑意更深了,连眉眼都跟着弯了起来,她简单的表达了让他多注意听离的情况的意思,那边回应她的依然是一个嗯。

要说的事说完了,慕晚茶真是觉得跟他这种直男聊天干巴巴的,而她又不能过河拆桥的求完人立马挂电话,于是只好又干巴巴的说了几句,例如你在做什么睡不睡什么时候睡之类的,听着她自己都觉得尴尬,问题那男人似乎又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这就让她很为难了。

恰在此时,门铃忽然响起,慕晚茶扬着声音问了句,“谁呀?”

门外的嗓音清致干净,“我,宁致。”

慕晚茶一边去开门,一边扶着手机轻声道,“有人来了,先不跟你说了。”

她甚至没等那边应声便掐了电话。

脚步匆匆的去开门,宁致单手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牛奶,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慕晚茶手指搭在门把上,“怎么啦?”

宁致下巴点了点托盘上的牛奶,“过来给你送杯牛奶,安眠。”

晚茶笑了下,从托盘上取下杯子,精致的脸蛋上挽着真实的笑意,“那我不客气啦。”

她眯着眼睛笑的格外温暖,“谢谢。”

宁致将掌心的托盘拎在指间,右手插入白色休闲裤的裤兜里,唇红齿白的模样像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异域少年。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只清清淡淡的说了句,“那晚安。”

“晚安。”

慕晚茶看着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才关上了房门,手中的牛奶温温热热,她喝了两口,便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宁致打开房门,一眼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唐导,你不声不响的待在我房间干什么?吓死人了。”

唐知的眉目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你做什么了能吓死你?”

宁致不怎么在意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捞起茶几上放着的苹果啃了一口,囫囵的道,“本来是来撬墙角的,谁知道那女人居然没离婚,早知道没离婚我屁颠屁颠跟过来干什么?”

唐知额角跳了跳,几乎是咬着牙道,“既然知道她没离婚,就离她远一点。”

宁致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他,“知道,所以我连门都没进。”

唐知觉得自己要被他气死了,最后,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离开。

宁致看着他气势汹汹的背影,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

……

薄暮沉握着手里的手机,听着听筒里传出来的忙音,英挺的眉目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颗臭鸡蛋,到哪儿都能招惹一堆苍蝇。

烦死了。

手里合同怎么都看不下去,他索性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去了一楼的房间。

趴在床边的拉布拉多率先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朝声音的方向过来,看见是他之后又懒洋洋的趴了回去。

床是专门设计的,很低,大概只到他小腿的位置,即便摔下去也不会很疼。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低眸看着那张极为漂亮的小脸,可真是像慕晚茶,脸部轮廓和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他的脸蛋此刻有些绯红,看上去就不正常的红。

男人英挺的眉头直接拧在了一起,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掀开薄被摸了摸他的身体,那温度滚烫的很。

他长腿迈开走了出去,几分钟后找了一支体温计过来。

打开开关,在他额头上扫了一下,三十七度六,为了准确,他又扫了一下,三十七度八。

开门出去,拨了顾少辞的电话。

听筒里是女人清冷的嗓音,“他刚睡。”

薄暮沉静了片刻,薄唇直接扔出三个字,“叫起来。”

盛开颇为无语的看了眼半靠在床头的男人,他从昨晚开始做了一场将近三十个小时的手术,盛开洗了个澡的时间他便靠着床头睡了,可见是真的累了。

盛开手指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声线清凉,“顾公子?顾公子?”

听筒里的男声很是烦躁,“你一杯水泼他脸上就醒了。”

盛开默了默,最终俯下身,红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呼吸交缠,幽幽的冷香蹿进鼻尖,睡的迷迷糊糊的男人跟着感觉便吻了过去。

盛开在他睁开眼睛之前便退了出去,淡淡道,“薄总的电话。”

顾少辞眯着眼睛看着女人白皙的过分的脸蛋,最终还是从她手里接过了手机,视线却仍旧停留在她的脸上。

“什么事?”

薄暮沉看了眼身后虚掩着的门,“有个孩子五岁,低烧三十七度七,吃什么药?”

顾少辞眯着的眼睛里是惺忪的睡意,“暂时别吃,物理降温,知道物理降温的意思吧?”

薄暮沉冷冷道,“我不是白痴。”

顾少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孩子?哪里来的五岁的孩子?你的私生子吗?”

听筒里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那节奏快的让顾少辞原本不怎么清醒的神智弄的一团乱。

他茫然的看着盛开,“薄二有私生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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