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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书院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73章 我哪次玩弄你,你没享受过?
 
“苏昑是我老婆,她凭什么不能见我?”丁俊毅火大的将手伸到季小唯身后,强硬的抢夺她手里攥着的手机。

丁俊毅抢夺的很用力,捎带着季小唯裹身的浴巾一起拽着。季小唯拼命往回拽浴巾,丁俊毅误以为季小唯不肯还他手机,一手攥着手机,一手用力推开季小唯,季小唯整个上半身就砰的撞到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明天上午十点,杂志社见。”

苏昑的短信很简短,省略所有情绪情感词汇。

丁俊毅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这是他和苏昑相隔一个多月后的第一次交流。

“她是你老婆,那我算什么?骗子!”季小唯裹紧浴巾放声大哭,她的头磕到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季小唯突然抓起水晶烟灰缸砸向丁俊毅,刚好砸到丁俊毅没穿鞋的另只脚上。

“你有病啊你?”丁俊毅龇牙咧嘴的叫着,瘸着被砸疼的脚在客厅难以名状的绕好几圈,丁俊毅的情绪绷到临界点,他给许文扣在健身会所人工攀岩壁顶吊了大半个晚上,健身会所来来往往路过的私人教练像看猴似的看他,若不是因为在见苏昑前尽量少惹事非,丁俊毅绝不咽下这口气。

“骗子!”季小唯尖声叫着,失控的抓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坐垫、纸巾盒丢着丁俊毅。

丁俊毅被水晶烟灰缸砸到的脚还未过去疼的劲儿,季小唯丢他的举动终于让丁俊毅自西藏行去找苏昑那天起的所有愤懑和心火瞬间爆。丁俊毅瘸着腿大踏步走到季小唯面前,夺下她手里还未来得及扔的靠枕,用力把季小唯推到沙发上。

“我早跟你说过我结婚的,在汶川就跟你说过,是不是你自己说你什么都不在乎?”丁俊毅声嘶竭力的吼季小唯,他的耐性终于耗尽。

季小唯坐在沙发上怒视丁俊毅,憋着委屈的哽咽,身子一抖一抖的。

“你当时怎么说的?是谁起誓赌咒的说,就算到我家当保姆小时工,给我当秘书,都无所谓,只要能和我在一起!我骗子?我骗你什么了?我给过你一丁点儿承诺吗?”丁俊毅越说越气,索性脱下风衣摔到旁边,像只发疯的豹子,朝季小唯咆哮他忌惮很多天的憋闷,“谁让你来北京找我了?谁他妈的让你去找苏昑了?谁允许你去找她了?”

季小唯恼羞成怒,腾地从沙发上站起,随手就给丁俊毅一记耳光。丁俊毅想都未想,回手也是一记耳光打到季小唯脸上,季小唯捂着被打的脸,眼泪流的更厉害,发狠的又给丁俊毅一记耳光,丁俊毅依旧又回以另一记耳光,力道大到季小唯瘦小的身体整个儿跌倒在沙发上,她裹住身体的大浴巾半滑半落的,乌黑的长发也给甩到脸上。

“流氓!我要找你们报社领导,你玩弄我……”季小唯哭着撩开甩到脸上的长发,挣扎着要从沙发上站起身,却看到丁俊毅喘着粗气,阴沉着脸看她,丁俊毅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狰狞,还有他眼底瞬间升腾的杀机。

季小唯惊惧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踉跄着跑向卧室。丁俊毅冷笑着纵身跳过沙发,在季小唯拼力要反锁卧室门时,他就大力的撞开,季小唯给门的后挫力冲到后退几步。未开灯的卧室,给客厅渗进来的半扇门灯光映衬到幽暗鬼魅,季小唯牙齿打颤,退到床边再也无路可退,浑身战栗的瞥着丁俊毅倾泻在半扇灯光里拢到她身上的影子。

“你威胁我?嗯?”丁俊毅的手突然自季小唯身后,蛮力的揪住她的长发下拉,迫使季小唯仰头看他。丁俊毅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被封杀的往事历历在目,自他东山再起后,丁俊毅就发誓,谁都不可以再威胁他,他永远都不可以再回给封杀到压抑窘迫的困境。

季小唯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她忍着给丁俊毅硬生生揪她头发扯到的头皮疼,艰难的摇摇头。泪水无声的溢出季小唯的眼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可以试试威胁我,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来什么,嗯?”丁俊毅嘶哑着声音,焦灼的亢奋窜动他四肢百骸,丁俊毅揪季小唯长发的手更用了力气,季小唯绷紧的下颌更上扬的挺向他的唇齿间。丁俊毅蓦地想起苏昑说他心窄的话,他东山再起后,那些嘲弄他不施援手的朋友和同事,在丁俊毅的友好和不经意中,逐个消失出他的社交圈。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些朋友和同事。

丁俊毅冷哼着把浑身战栗的季小唯掼到床上,季小唯惊慌的想爬过床另一边,又给丁俊毅拖拽着脚踝拽回他身边。季小唯裹身的浴巾,松散的掩着她身体,季小唯强忍着的哽咽,更像是给人掐住脖子般的难受。

“你不是说我玩弄你吗?”丁俊毅粗暴的覆压到季小唯背上,凑到她耳边肆无忌惮的笑着,“我哪次玩弄你,你没享受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这样。”

季小唯哽咽的更厉害挣扎的也越用力,她喜欢的迷恋的那个叫丁俊毅的男人,绝非眼前这个毫无怜悯打她耳光、撕扯她头发、凶相毕露威胁她的丁俊毅。

“苏昑……”丁俊毅难抑内心深处的焦灼小声唤着,未开灯的黑暗卧室里,恍如他当初破败的单身宿舍,苏昑生涩羞赧的之身,在冬日凉寒的月光里给他蹂躏到惊惧战栗,那是他最爱最悸动的回忆。

“我不是苏昑!”季小唯愤怒的嚷着,身体给丁俊毅两手的蛮力揉捏到痛,季小唯哽咽着奋力挣扎,还未及她再叫嚷。

“疼吗?”丁俊毅亢奋到异样的声音低吟在季小唯耳边,始终舍不得下去手的另一嗜好。

“疼!疼啊!你放开我!俊毅哥!”季小唯失声哭喊,她经历过和丁俊毅身体的冲撞感,更让她疼的,是丁俊毅两手的蛮力揉捏在她的腰腹,季小唯的身体战栗般的缩着,却给丁俊毅的身体在后背上压制到无法动弹,丁俊毅的急促温热的鼻息窜在她微凉的后颈,季小唯的痛就给这窜热的鼻息暖过来些许,她委屈的哽咽着,“俊毅哥,我以后不……”

“喜欢吗?苏昑。”丁俊毅恍惚的低吟着。

“苏昑……”丁俊毅的另只手,无措的揪着季小唯的长发,狠狠的攥紧在手心里。

米芾端炖煮的雪梨羹从厨房出来,安然就准时的用钥匙开门进来。墙上的石英钟,刚过十一点钟。

“回来了?”米芾笑着迎过去,客厅已给她清理干净,行李箱搬去阳台,滴落的血渍也擦拭干净。

“妈,你买蛋糕也该跟我说下嘛,我大老远的还从学校那边订。”安然疲倦的弯腰换鞋,她手里拎着装生日蛋糕的精美盒子。

“什么蛋糕?”米芾的意识瞬间迟钝,她才看到门厅的架子上竟然也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生日蛋糕礼盒。

“我爸生日啊,不是你说的吗,不管我乐意不乐意,每年他生日我必须买蛋糕吗?他不仁,我不能不义,谁让我吃他喝他花他的了。”安然撅着嘴,把生日蛋糕盒递给米芾,又开始脱风衣脱校服。

“哦。”米芾的心坠下去,茫然接过安然递过来的生日蛋糕,她真的忘了今天是安厚宇生日,之前倒也不会特意给他过,但米芾会支使安然给安厚宇过。

安然把脱下的风衣和校服朝衣架上扔,安厚宇搭在旁边的西装就给滑下来,落到地板上。安然没好气的抓起安厚宇的西装,胡乱抖几下想再搭回衣架,红丝绒的戒指盒就从西装里掉出来。

“咦?这是什么?”安然像丢抹布似的朝架子上扔过去安厚宇的西装,捡起落到地上的红丝绒戒指盒,打开,就看到里面镶嵌翠的戒指,安然惊讶,“妈,是戒指!”

“放回去。”米芾看都未看,拎着生日蛋糕盒转身朝厨房走去。

“妈,你好歹看眼啊,至少也要问问给谁买的吧?这种东西一两万的。”安然又恼又急的小声说着,她急米芾无动于衷,不看戒指看价钱,哪个男人的老婆会大方到容忍男人如此慷慨的给别的女人花钱。

“把东西放回去,秋燥,吃点儿雪梨羹。”米芾若无其事的进厨房,把生日蛋糕放冰箱,又从厨房给安然拿出来碗和勺子。

安厚宇阖眼假寐,卧室的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十月秋凉,房间里始终暖不起来。安然说给他买了生日蛋糕,安厚宇的心还是给暖下,虽说安然的话不大好听,不过是想掩饰对他的惦记。

无意中抖落的戒指盒,出乎安厚宇意料,他本想着再没机会让那戒指重见天日,却给安然冒失的漏出来,也算好事儿。只是米芾半眼都未看的让安然放回去,言语里倒像在说酱油和鸡精哪个好用的调子,安厚宇的心又给什么堵住,这种事儿,女人总该好奇点儿吧?

米芾悄无声息的推门进来,安厚宇就未吭声的依旧阖眼假寐。米芾似从衣橱里又抱出来别的被子,小心走到床边,又轻手轻脚侧身紧靠床边躺下,盖好从衣橱里拿出来的被子,她和安厚宇之间,隔开大半个人还要多的距离。

安厚宇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他抿着干涩的嘴唇,右手探入米芾被子,兜住她的人整个搂到怀里。

“安然在呢。”米芾极小声的说着,不太敢硬挣扎,安厚宇受伤的左手就在她身边。

“今天我生日,都四十九了都。”安厚宇这会儿竟也有不爽情绪,跟赌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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